德国诺贝尔文学奖翻译者的困扰

[ 2010年9月2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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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您浏览《德国诺贝尔文学奖翻译者的困扰》资讯前,为了让您的阅读体验更快乐,先给您讲个幽默的段子“求见者:“这儿是我的名片。请你上去看你们小姐在家没有?”女仆接了名片,上楼去过,下来说:“我们小姐说:小姐不在家。” ”


 10月8日, 诺贝尔文学奖第八次降临到德国。

  这天,一名台湾人家中安静了十年的电话,一下子成为了诺贝尔的华语地区专线。这名接线生便是陈素幸。因为赫塔。米勒获得本年度文学奖,作为唯一的一本米勒小说的华文译者,陈素幸成为被媒体“骚扰”的对象。

  赫塔。米勒,这是一个连很多德国文学专家、在几乎所有诺奖博彩公司的榜单上都查无其人的名字。连大名鼎鼎的文学评论家哈罗德。布鲁姆也说,“我从未听说过这个作家。”

  然而却是米勒,战胜了阿摩司。奥兹、菲利普。罗斯和乔伊斯。欧茨等风云作家;当接到来自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消息时,米勒自己也不知所措了好一阵,甚至以为他们 “搞错了”。

  在接受本报的电话采访中,陈素幸掩饰不住自己略带荒谬感的笑声,“我真的很尴尬,真的太少人了解她了。很多媒体来电话,我都回掉了,或者干脆躲起来,不敢接电话。因为我根本没有资格去评论她,我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在一个没有人关注她的年代,机缘巧合的遇到了这样一个翻译工作。”

  1999年,新竹姑娘陈素幸刚从德国特里尔大学拿到文学硕士,便接到了来自台湾时报出版社的翻译合同,翻译一本不知名的德文长篇小说《风中绿李》。几乎没有时间查阅作者的详细背景资料,为了在出版社规定的6个月内翻译好这部书,陈素幸随即埋头苦读起这本被她看作是“惊悚”小说的著作。

  阅读、翻译、出版、上市,陈素幸的第四本翻译著作,和她之前译过的德文书一样,在走过枯燥的程序之后,默默地摆上了台湾的书店。此后,陈素幸与时报出版社也没有了更多的交集,这本小说和那个神秘的作者也成了她的过去时。

  轻率的书商、年轻的译者和无名的德国女作家,这个怪异的组合导致了其后的十年,《风中绿李》成了米勒的中文长篇小说孤本。十年之中,也再没有人和陈素幸提起过这本书、这个作家,哪怕仅仅是一些针对翻译水平的文学评论。

  陈素幸坦言,10年前,当她第一次接触到《风中绿李》的时候,台湾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赫塔。米勒。至于最初,时报出版社是如何与米勒的出版商达成协议,引进她的小说,由于时过境迁,可能也成了一个历史之谜。

  而米勒的真正代表作品还有《我所拥有的我都带着》、《光年之外》、《行走界线》、《河水奔流》、《低地》、《那时狐狸就是猎人》等。米勒2009年出版的最新的小说《呼吸钟摆》获得了“德国图书奖”提名。

  这位文学奖上又一位陌生人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候,诺奖委员会是如此解释这位德国女作家的历史意义:因其以诗歌的凝练、散文的直率和写实的手法描述了一无所有、无所寄托者的境况。

 


刚才我们给大家介绍了《德国汉学家谈对翻译的看法》的资讯,下来给大家讲2个笑话放松一下:


笑话1   午睡时,我被邻居的小男孩那辆三轮脚踏车的吱吱声吵醒了。我决心要制止这刺耳的声音,于是带了一个油罐出去,在那小孩睁大眼睛望着之下,在三个车轮上滴了许多油。 可惜,我的得意心情没有维持多久,晚上,那孩子的爸爸怒气冲冲地来找我,质问是谁出的主意,弄得他太太心里不安。本来她听到那吱吱声就知道儿子在什么地方,可是现在却不能那么放心了!

笑话2
有一天,一位诗人和朋友一起喝酒。他们要了一份下酒菜,四只麻雀。他的朋友一口气连吃了三只,正要吃最后一只时,诗人忙说:“这一只该我吃了吧?”朋友叹了口气,说:“我本想给你吃,可是,我实在不忍心拆散它们,还是让它们团聚吧。”说完,他把最后一只也吃下去了。

 

发布:xiuzhu1023 | 分类:翻译行业新闻 | 评论:0 | 引用:0 | 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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