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俊的德语翻译生涯

[ 2010年9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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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浏览《李文俊的德语翻译生涯》资讯前,为了让您的阅读体验更快乐,先给您讲个幽默的段子“贝因哈特晚年时极喜清静,多住在巴黎的一家高层公寓里,但崇拜者仍不断来访。某天,有位年事已高的崇拜者来看望贝因哈特。他好不容易爬上了高楼,气喘吁吁地来到贝因哈特的住所,等他稍稍恢复一点体力后问道:“夫人,您为什么要住得这么高?”“哦,亲爱的朋友,”贝因哈特乐滋滋地对他说,“这是我至今依然能使男人们的心砰然跳快的唯一办法。” ”

 


“我没有穷死已经不错了。政府还给我们养老金,最好过一段时间能提一提。现在也没什么牵挂,我写的东西都在电脑里,自己的大事记也都在那里。我死了之后,儿子打印出来一看就知道他父亲这个人”

  李文俊80岁了。几个月前,他的面孔登上了国内一家著名时尚杂志。

  那是一张刀刻般的面孔。因为拿掉了厚厚的镜片,眼睛失去掩护,显得湿润润的。

  “我也不晓得他们为什么找我,”李文俊慢条斯理地说,“大概他们的主编曾是一名文学青年。”

  是的,凡喜欢过外国文学的人,都知道李文俊。他是福克纳、塞林格、麦卡勒斯和卡夫卡的译者,他译的每一本书都至少影响过一位当代作家。余华、莫言、苏童都满怀眷恋地回忆过当初读到这些作家的中译本时的震动。

  2000年,因为翻译福克纳的《押沙龙,押沙龙!》和写作《福克纳评传》过于劳累,李文俊曾大病一场,光病危通知就收到5次。从鬼门关回来,家人都劝他不要再做翻译,可李文俊自叹“尘缘未了”,这些年又翻译了近10本著作。这些著作如今静静地躺在老先生的书柜里。李文俊说,这是他一辈子的行李。

  美国诗人伊丽莎白•毕肖普在一首诗里列举了她一生所失去的,如:钥匙、母亲的表、宝贵的光阴、朋友、3所房子、家园和祖国。

  回顾自己的一生,李文俊说:“我也有所失去……然而也并非一无所获:我有亲人,有也许还不算太菲薄的成绩,以及友情、家园、还有人生阅历……”

  在他看来,翻译是一项神圣的事业。他引用歌德的话说:在一个民族里,翻译家算得上半个先知。

  如今,李文俊坐在书房里,翻着一本《外国文学插图精鉴》。这是他用15年的时间集成的,相当于一部外国文学翻译史。

  墙上挂着“静轩”两个隶书大字,是从琉璃厂淘回来的拓片,装入紫檀木的镜框里。家里摆着不少瓶瓶罐罐,都是潘家园淘来的“古董”。老先生饶有兴致地拉着我们看,过一会儿又很严肃地说:“我是不打算卖的。”

  翻译生涯的开端

  1930年,李文俊出生于上海。父亲在洋行工作,母亲中学时也学过英文。中学时代,他译过一些好莱坞明星的讯息,如“凯瑟琳•赫本的三围”,投给当时的《大晚报》。

  李文俊至今记得第一次去领稿费的情景:“乘上49路红色公共汽车,推开四马路报馆铜棍锃亮的玻璃门,在齐眼睛高的大理石柜台前,看那位烫着一头蓬乱头发的出纳小姐扔出几张小额钞票。”

  1948年,他考入复旦大学新闻系,和同学一起翻译了美共作家霍华德•法斯特(Howard Fast)的两部著作:《最后的边疆》和《没有被征服的》。这是他翻译生涯的开端。

  大学毕业后,李文俊进入中宣部办的干训班,学了8个月的马列主义和新闻业务,之后被分配到《人民文学》编辑部。1953年,作协决定恢复《译文》杂志(鲁迅1930年代创办,《世界文学》前身)。从那时起,他开始了在《世界文学》的人生,绵延40年。

  当时编辑部鼓励年轻人去向专家请教。刚开始工作,李文俊就骑着自行车去拜访归国不久的冰心和加入了中国籍的沙博里。

  李文俊说,每次拜访都有故事:拜访钱钟书、杨绛,“他们那时住在中关村平房,不到顶的隔墙上供着一尊铜佛”;拜访金克木,“求他译《云使》,他太太发话了他才答应的”;拜访赵萝蕤,“可惜没见到陈梦家的明代家具”;拜访杨宪益和他太太,“记得杨先生对我说‘搞翻译不能太老实’,戴乃迭正好从门外进来,只听见了最后几个字,眉毛一扬问:‘干吗要不老实?’”;拜访王佐良、周珏良,“他们和我一起挤上一辆332路公共汽车,请我在动物园对面的广东饭馆吃了一顿饭”;拜访冯至,“他对我说,歌德不好算作浪漫主义诗人,接着很有权威性地一笑”。

 


刚才我们给大家介绍了《李文俊的德语翻译生涯》的资讯,下来给大家讲2个笑话放松一下:


笑话1 普希金在成名之前,一次在彼得堡参加一个公爵家的舞会。他邀请一个年轻而漂亮的的贵族小姐跳舞,这位小姐傲慢地看了年轻的普希金一眼,冷淡地说:“我不能和小孩子一起跳舞!”普希金没有生气,微笑地说:“对不起,亲爱的小姐。我不知道您正怀着孩子。”说完,他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
 


笑话2

      二战期间,有一次,邱吉尔要赶到一个礼堂发表演讲。因是战时,一时找不到车,邱吉尔便叫了一辆出租车。到了礼堂门口,邱吉尔对司机讲:“你等我一下,半个小时后我就出来,再搭你的车回去。”谁知司机斩钉截铁地说到:“绝对不行,我还要回家收听邱吉尔的演讲广播呢!”邱吉尔一听非常激动,便多付了5英镑的车费,刚转身要走,就听见司机在后面叫他:“先生,回来。”邱吉尔问司机什么事,司机答到:“我考虑了一下,既然先生这么慷慨,我还是在这儿等你吧,管他妈的什么邱吉尔呢!”  

发布:xiuzhu1023 | 分类:翻译行业新闻 | 评论:0 | 引用:0 | 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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