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翻译与用翻译的诗歌口吻去写作
从赫塔·米勒《赤足的二月》读到这么几句话:“世界躺在一个朋友的死亡上。像时光一样逝去的东西不会变成生命。大地卧在脚下。我走在上面。时光会有皱褶。我会变老
。”感觉十分熟悉,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读过很多遍。我试着将这几句话分行排列,才从诗歌形式中认出它来:世界躺在一个朋友的死亡上 像时光一样逝去的东西不会变成生命
大地卧在脚下。我走在上面 时光会有皱褶。我会变老 我终于知道了,我从中国作家的作品中,无数次读过这种修辞技巧和句式。我私下里把这些作品命名为翻译作品,不
曾认真对待。当我从200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这里读到同样的诗句,我似乎有点为中国诗人不服气。成天哼哼唧唧涂画这种诗句的诗人,在中国少说也有十来万。这些文学青年在
写了十来年之后,往往改行到非洲做石油生意去了,到俄罗斯搞内衣贸易去了,到浙江的鞋厂做皮鞋去了,到云南丽江开旅店去了,或者就在北京折腾着文化公司之类,谁也没把
他们的作品当回事,谁也没把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作家诗人放在心上。这位名叫米勒的女同胞,显然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她成天处于梦幻之中,一辈子像个文学青年那样写
些不着调的童话句子,或者像个巫婆那样咕哝着世人无法明白的古怪腔调。其实不只是她,自从一战以后,用文学写作的方式发疯发嗲的欧洲人一代比一代多,那些令人费解的梦
呓让人觉得那些作者可能是另一个物种,他们不熟悉人类的日常生活,不知道怎样说人话。
最近几十年,中国的几代文学青年患上了严重的鹦鹉病,天天泡在图书馆里,琢磨西方作品的结构、意象、语法、词语和语气,然后操起汉语跟着他们鹦鹉学舌。对于那些有
幸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更是顶礼膜拜,日夜模仿他们的口型、腔调和音色。学来学去学了几十年,很多人不但不会用中国话写作,甚至不会用人话写作,以至于阅读他们的
作品,总觉得是从外语翻译过来的,而且翻译者的汉语本来就没学通。这种现象在诗歌界尤其严重,今天的中国,诗歌读者还不如诗歌作者那么多。文学让读者倒胃口,读者就只
好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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