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声传译员的讲解,我的过去人生

[ 2010年8月2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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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三年秋天,默多克先生访问中国。七八天的日程,排得很满。有一项重要活动,是在中央党校做讲演。准确的题目,我已记不太清楚,好像是“文化作为品牌和产业”。讲台下面,几百位老师学生,目光炯炯,神情肃穆;他们对媒体大亨的所有想法,表现出强烈的关注。我正襟危坐于默多克先生身后,担任全程翻译。连续几天,尾随着默多克先生和儿子詹姆斯一行,在北京城转来转去,拜会官员,接受采访。熟悉翻译行业的朋友们都知道,那些正式会见、午宴晚宴,多是例行客套,其实格外轻松。可是在党校的欢迎式上,我还是差点出了大洋相。当时,致欢迎词的一位副校长,射机关枪一样背出一长串专有词语;大约是党对新时期开拓型干部的八项要求或十项要求等等。无限漫长的两三秒钟,我张口结舌。几百双殷切但严肃的目光,齐刷刷指向默多克先生和我。从那瞬间浸透骨髓的绝望冰水里,我骤然窥见语言的大无奈,大幽默。总而言之,某些概念在任何西方语言中永远找不到对应的词汇,无论我怎样翻,默多克先生好歹也弄不清所以然。事实验证了我的机智,老先生和听众们脸上没有浮现出错愕的表情。没人在意我对中国政治词典做出的飞跃性篡改。九十年代初,刚从纽约搬到加州。那时,我的汉语大幅度退化;偶尔用中文写一封信,读起来像七十年代的初中生作文。交了一位新朋友,是刚到美国不久的中国作家。有一次,我对他说:想回家,回中国,重学汉语,找回被我摔破的那一半灵魂。作家朋友听了,眼睛发直,最后吐出两个字:我操!吁出一口痰气,他恢复了谆谆教诲的耐心,对我说:你既然英文这么好,就该全心浸淫于西方文明,回到那垃圾堆里去干什么?你以为那地方出的文学还值得一读吗?我没读过多少文学,不论中国的还是西方的,自然是哑口无言。十多年后,我专程赶到北京,坐在台上,协助默多克先生解读符号与文化的相对性。这些热情的听众,将出现未来的部长、省长,甚至总理。不论出于恶作剧还是无可救药的拙劣,翻译能够让垃圾被视为精品;或者把金子混同于垃圾。过了这么些年,已经萎缩的母语,在我身上死而复生。终于理解了当年那位作家朋友。他从未学过任何一种外语,因此过分信赖被翻译过的词句。在他的想象中,完美无缺的西方文明,与身边坐着的默多克先生和他的“新闻集团”,早已不再使用同一种语言。

  二  遗忘母语是一种奇特的经历。出国以前,有人对我说:别再回来,忘了这地方。那是八十年代初,没谁听说过“南巡”和“海归”。有些偏激情绪,传染给敏感青少年,也顺理成章。还有人教我:少和中国人来往,只管融入美国人的社会,这样英语提高得快。我听从这劝告,恰好学校里几乎没有中国学生。没过多久,我患上了在异国呆久的人都熟悉的双面变态:说英语时,我是一副样子,一种神态;偶尔讲汉语,我又成了毫不相干的另一个人。内心和人格分裂,很不舒服,一点都不浪漫,尤其对一个年轻人而言。时间一长,心中生出各种不可理喻的愤怒,焦虑,还有近乎变态的欲望。英语的我蔑视汉语的我;而汉语的我沉湎于羞怯、自闭和莫名的仇恨。我的朋友多数是白人。他们会问我出国的经历。为了避免难堪的沉默,还有顾左右而言他的羞辱和尴尬,我编造各式各样的缩写版本。时间一长,自己都忘了哪种版本更贴近真实。慢慢地,在我能记起的日期或事件,同与之相伴随的各种感情之间,隔开了一道又黑又深无法填平的沟壑。我可以谈起某件事,某个人,比如我少年时代的挚友,或者喜欢过的女孩儿,以及第一次性爱;或者写检讨,被扣留、开除。还有许多我永远无法面对和消除的耻辱。当我说起或想起那些事,好像那是另一个人的事,大陆中国的事。与我同名的那个倒霉年轻人存在于过去。他的感觉或欲望我无法理解,他与我毫不相干。中国来的作家朋友,使我对写作发生兴趣,想写一篇关于自己的故事。自然觉得英语更适合于我,能在英语世界里出名,更让我陶醉。根据时髦的模型,我设计了期望轰动的情节:文革中长大,家庭悲剧,历经磨难逃到美国,学习,打工,融入美国社会,等等;要不然,再加上一位美丽的白人女朋友。自然,这样胡诌的故事不能成立——扭捏作态,两头撒谎,涂了又写,写了又涂,将自己变成一幅拙劣的异国风情漫画,并不好玩。这样来回折腾了一两年,我终于有了醒悟:必须找回一份记忆,找回忘却了的语言,必须回中国去,不论我的作家朋友高不高兴。   同声传译(Simultaneous Interpreting),随着中国与世界交流的日益频繁,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现在不管是哪里的国际会议,都离不开中文,都少不了来自中国的同声翻译。全球几乎天天都有国际会议,在中国召开的国际会议也越来越多,可以说同声翻译在国内和国际的市场都是巨大的。据说,欧盟和澳大利亚甚至还请中国老师为他们培训同声翻译,同声传译的市场前景越来越被看好了。   同声传译需求量成倍地增加,但是合格的同声传译的数量却增长非常缓慢。据介绍,目前专业的同声传译人才主要集中在北京、上海,广州都不多,其他城市举办国际性的会议更是缺乏同传人才,需要从北京和上海去聘请。于洋告诉《北京晨报》记者,上海、厦门、深圳、青岛、哈尔滨、无锡、常熟、西安等城市他都去做过同传。在同记者交谈的一个小时里他就接到3个会议的邀请,但是由于时间冲突,最终只能接受了其中一个会议。许多企业或组织拿着高薪四处寻觅优秀的同声传译人才,却往往很难得到满足。同声传译是指译员以几乎与讲者同时的方式,做口语翻译,也就是在讲者仍在说话时,同声传译员便“同时”进行翻译。由于同声传译员必须一边接收来自讲者的讯息,一边将讯息尽快传递给听者,因此“一心多用”这样的分神能力(Multi-tasking),是译员的训练重点。同声传译是指口译员利用专门的同声传译设备,坐在隔音的同传室,俗称“箱子” 里,一面通过耳收听源语发言人连续不断的讲话,一面几乎同步地对着话筒把讲话人所表达的全部信息内容准确、完整地翻译成目的语,其译语输出通过话筒输送。同声传译人才属于全球稀缺人才,也是最难培养的人才之一。全球专业的同声传译人员总共也就2000多人,中国同声传译人才更是紧缺,据不完全统计,我国专业的同声传译人才30人左右,至于国际上流行的在经贸、科技、政法等各个领域学有所长的专业型同声传译人才仍是一片空白。  

 

 由索文北京翻译公司深圳翻译公司广州翻译公司以及上海翻译的职员编辑

 

发布:xiuzhu1023 | 分类:翻译行业新闻 | 评论:0 | 引用:0 | 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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